乎已经听不见苗人追赶的脚步声了,他们被我们远远的甩在了后面,是啊,他们只是追兵,只是被动的接受命令,哪里是像我们是在逃命,几乎是压榨了全部的潜力。 通道的尽头,一阵犬吠声此起彼伏,我们站在离通道尽头有100米的地方,大口的喘息着,我第一次觉得犬灵是如此可恨的存在,尽然恪守在通道的尽头,这种成功在即的压力和失落,远比普通情况来的严重。 “姐,额要喝水。”慧根儿喘息了一阵儿,忽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