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台,看着一轮红日慢慢从那边的山脊线升起来,我告诉自己,如果真的有逃出去的机会,我会再问凌如雪一次,愿不愿意跟我走,至于走之后会是怎样,走之后再说。 在我心里,师父既然是这里的制约人,他应该不会任由这个寨子胡来的,三年之约,要到了吧?我吐出了一口烟雾,回头看见慧根儿这小子已经迷迷糊糊的起床了,他是要开始早课了。 “慧根儿,过来。”我招呼到。 慧根儿一边抓着自己的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