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时候就中过蛊” “我婆婆懂一点儿蛊术” “哦,我没去过那寨子,我婆婆从来不说” 在全身不能动的麻痹中,我终于想起了这个人,我从北京回四川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人。 那憨厚的话语,那平淡到没有什么特征的脸,那朴实热情的性格,怎么会是他?!如果不是我记忆力惊人,我对这人可能连熟悉的感觉都不会有。 忽如起来的发现,让我的情绪极其激动,如果不是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