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:“这锄头为什么没有一点儿分量感?"它是实实在在的在我手里,可是我就是觉得它虚幻。 我甚至有一种自己都难以说明的错觉,就好像这里的每个人,背后都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,站在什么位置,都是事先设定好了一样。 我半天没有回答刘鹏,只是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脑袋,想把这些奇怪的,折磨我的思想赶出我的脑海。 刘鹏此时已经不在乎我回答与否了,他只是自言自语:“老子咋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