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有些呆呆的样子,姜老头儿放下空碗,在我脑袋顶使劲揉了两下,然后说到:“你小子是不是高兴傻了?这一个月你可以‘放羊’了。” 说高兴,我是高兴,这些年来,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,可是心里又觉得放不下,总觉得家人里面要算上姜老头儿才算圆满。 而且他去那么危险的饿鬼墓,我能不挂心吗? “陈承一,你可得给我听好了。”姜老头儿忽然严肃了起来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