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傻笑的应着。 很快,二姐就把葡萄洗好了,坐我床边,细心的剥皮儿喂我,而大姐嘴上还是喋喋不休的训我,我不在意,那葡萄可甜,被训两句有啥关系? 吃着吃着,二姐忽然就望着大姐说了一句:“姐啊,你刚跟我一路回来的时候,看见个怪女人没?” “啥怪女人?”大姐一心忙着训我,毫不在意的答了一句。 “就是站在我家不远处的那棵大槐树下啊,我无意中看见的,她”二姐的脸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