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彧当然也看出陆鸣这幅画是根据韦应物这两句诗来的,也看出丈夫的用意,因而,她心里也有点底气了,仔细思索了一会,咬咬牙,提笔写下了一首诗: “瑟瑟芦苇江边生,杳杳烟雨惊迷鹭。 孤舟一叶空怨嗟,聚散穷通皆前因。” 写完最后一个字,颜彧满怀期待地看向陆鸣,陆鸣扯了扯嘴角,“好是好,不过。。。” 后面的话陆鸣没法说下去,若放在平时,这首诗翻的也还凑合,且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