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的陆琪鸣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,望着场中的青澜宗的弟子愈发减少,他不由牙齿紧咬,有一丝的愠怒。 “师兄,怎么样,无能为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。” 而那陆康此时已经将是那些场中所聚集的人群尽数的屠戮的干净,现在他轻舔着手上的殷红,看着陆琪鸣时,眼中似乎有着悲哀涌动。 “放了他们吧,这是你我的恩怨,何必迁怒别人?”陆琪鸣如此说道。 “哈哈哈,笑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