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路。 唐泛现在才知道,为何他的老师丘濬入仕比潘宾早很多年,又是当世大儒,至今却还只是一个国子监祭酒。 世道如此,像老师那样择善固执,不肯妥协的人,注定得不到重用。 而他自己,难道也要走上老师的旧路吗? 唐泛摇摇头,冷静缜密的性格让他很快将情绪从武安侯府案的失落中抽离,抽出那叠卷宗里最下面的一份,翻开来看。 武安侯府命案固然重要,但偌大顺天府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