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说那个私自帮郑诚配药的回春堂伙计林朝东并没有回乡,已经不知所踪,遍寻不至。” 唐泛苦笑:“那如此一来,线索可就又断了。” 隋州沉默片刻:“倒也未必,跟我来。” 他起身往外走去,唐泛锁上院门,也跟着往外走去。 青天白日,他脖子上的勒痕实在过于骇人,衣领也遮掩不住,旁边又还跟着个锦衣卫,引得路人频频回首,看唐泛的目光怪异得就跟看即将上刑场的死囚犯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