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陆晨看向小女孩,温和地说:“你想怎么处理你爸爸?” 小女孩幽怨地看了诚惶诚恐的爸爸一眼,她咬咬下嘴唇,低头说:“他……他毕竟是我爸爸嘛,打残了,还要家里花钱治和养着呢,不划算!我还要给妈妈治病呢,我……我只希望他再也不去赌了,可是……他总是做不到!” 说着,又快哭了。 陆晨微微一笑,看向宽哥,他也学着上官金望那般叫:“小宽啊,这个老田,他家里人没办法对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