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累,可以的。”秦珍抹了把汗,心里有些酸楚。 今日重阳,大约也是婚前最后一次和李钧独处了,她原本还是想好了,有些话毕竟要问清楚。要说平时,秦珍也是出自将门的,秦建云真不至于养出风一吹就倒的娇娇女来,爬个山……还算可以。 然而,最近一段时间秦珍为了李钧,茶饭不思,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,身体也虚了不少,才刚刚爬过山腰,就感觉到全身散了架似的疲倦,两条腿沉重无比,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