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如流地起身。 苏青崖气得再次砸了一本书过去。 蝶衣很无奈地叹气,拿起纸笔写道:“明知小姐喜欢撩拨你生气,就你偏要凑上去。” “你不介意?”苏青崖斜睨着她。 蝶衣一脸茫然。 “我要是前世欠了她的,难道她是前世欠了李家的吗?”苏青崖怒道。 蝶衣微微皱了皱眉,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写道:“小姐对东华特别执着。” 苏青崖愣了一下,随即也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