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相哪里有说错吗?”江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,仿佛说的是一件最简单的朝堂奏对。 “江相指控晋国公如此严重的罪行,想必是有证据的吧?”秦建云谨慎地道。 如果不是拿到了什么证据,晋国公也没什么引人怀疑之处,江辙又怎么会唯独给晋国公送的信内容不同呢? 投石问路,至少也得知道石子要往哪里扔。 “没有。”江辙道。 “果然……没、没有?”秦建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