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对了。”秦绾恍然大悟。 “怎么了?”秦建云问了一句。 “我记得,这个丫头原来是伺候二弟的,名叫春杏,后来母亲给了女儿,才改了名的。”秦绾迟疑道。 “……”秦建云额头青筋直跳,盯着春花的目光仿佛会吃人。 “奴婢、奴婢没有!”春花顿时腿都软了,慌忙道,“奴婢以前虽然是伺候二公子的,但、但从来没有……” “没有,你刚刚是怕什么?把这个贱人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