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偃宁在一旁傻眼,如此残暴不说,就着血流,两人居然谈天说地起来,这心也未免太大了吧。 双腿上被划开口子,自然是疼痛,可无人能看到方亦烜眼底的释然已经讶异。 疼痛是有,却是短刀划开肌肤的疼痛,而不是双腿中铁水造成的隐疼,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,身子这般的轻松。 不用任何动作,他知道,此时的自己恐怕能够站立行走起来。 不过,同样的,他也能感觉到双腿中流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