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,也没空管我,看到我也总是管教居多,我突然遇着你这么个人物,竟然还不把我放在眼里,便突然间来劲儿了,就想和你斗,可没想到,你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,越是这样,我可越是来劲儿。”令月说着,原本是笑着的,可想起了那被称作母后的人,临终前对自己说的一些话,心头便起了伤感。 连似月察觉到她内心的波澜,轻拍着她的肩膀,说道,“皇后待你,是好的。” “其实,她也是个可怜人。”令月眼角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