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。 “等一等。”谢锦然拉住嬷嬷的手,道,“嬷嬷,那恒亲王妃如何?” “这……老奴也不是很清楚,二小姐还是去了寿宁殿再问太后娘娘吧。”嬷嬷也是个长袖善舞之人。” 谢锦然走出谢家大门,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还缠着纱布,便在头上围着一层水红色纱巾。 进宫的路上,马车一阵摇摇晃晃,谢锦然手紧紧攥着手中帕子,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进宫,不像上一回那样觉得希望就在前方,这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