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帅,将他敛了吧。”连诀看了地上满脸乌青的人,说道。 “不,阿诀,他既犯下大罪,不管是否有苦衷都必须惩处,不能有任何心软,在军中,任何的怜悯都是多余的。 所以,即便这张角已经死了也不能轻易放过,必定要割下头颅,挂于城墙上,以儆效尤。” 连延甫即刻下了命令,将张角的头割了下来,血淋淋地挂在每个将士都必将走过的路口,以震慑三军。 连诀站在路口不远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