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开始还倔强地趴在床上,不吃不喝也不涂药,可是最后实在疼的受不了了,只好自己拧开金疮药,反着手一点一点涂在皮开肉绽的地方,涂完便是一身的汗,跟死了一回似的。 涂完药终于缓过来的时候,又艰难地移动着身躯下了床自己用餐,因为没有办法端坐,只能站着进食,可是因为身体有伤,往往站了一会便支撑不住,只好饿着肚子一步一步移回床趴着。 “来人呐,来人!”她将伸手能拿到的东西一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