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疯了。” “呵,那你还是好心了?”南莺冷笑一声,啐了一口,“凤从安,你还是如当初一样,这么假惺惺的!你这个贱人,不得好死!” “母亲,别说了!”程木飞抓着南莺的手臂,对着南莺吼了过去。 程木飞吼完,对着面前的安国公主,弯腰磕了个头,“安国公主,今日的一切,都是我主使的,与我母亲无关,请公主饶我母亲一命,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。” “飞儿,你向这个毒妇请罪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