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方式再见。”他说着,抬眼,与她对视,“连似月,好久不 见。” “呵呵……”连似月笑了。 “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凤千越的?”凤千越问道。 “这幅画,画风,手法和凤千越如出一辙,便毫不犹豫地肯定,怀邪公子就是凤千越。”连似月没有说自己先前就有所感觉,只提凤千越给她的画。 画?凤千越微怔,“我从未给你画过像,若没记错,你只见过我写字,未曾画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