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面前小心谨慎,如履薄冰,一步一步图谋,可仍旧被打压多年,如今好不容易父皇终于敞开心扉接纳了我,像对待凤烨他们那样来对待我,可谁知,天不遂人意,这大概就是命吧。” 他脸上痛苦的深情更加深邃,眼中竟隐隐闪烁着泪意,苦涩地笑了笑,道,“你去吧,为了你的父亲,你一定要求得太后的怜悯,我为你安排轿子。” 凤千越说着,准备起身去安排—— “不!”萧柔拉住了她的衣袖,道,“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