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,总算心里不至于太屈。” 金嬷嬷上前搀扶着贤妃上榻,道,“那人命还挺大的,三番两次逃脱了。” 徐贤妃躺下,盖上被子,道,“可是留着他,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安宁,唯有他死了,本宫才能安心呐。” 她正要闭上眼睛,突然间只见床幔上掉下来一团黑色的东西,恰好落在她的脸上,一阵冰凉的恶心的感觉将她缠住了,她吓得尖叫出声—— “啊,金嬷嬷,什么,什么东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