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经过几间厢房,再过了一道抄手游廊,一行三人便从后门走了出去。 降香在前头打灯,连似月踩着青石板路,清晨的朝露打湿了鞋面和裙角,当她走到福安院的时候,那穿着石青色襦裙的丫鬟紫菀看到她显然吃了一惊,半晌才道,“大,大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 连似月的目光在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,冷声道,“怎么,我不能来?” 紫菀听了,才知自己说错了话,忙道,“奴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