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一说?” 见应嬷嬷一次不差的复述了自己的话,镇国侯夫人这才感到大难临头,连忙磕了个头,“是臣妇一时嘴贱,还请贵妃娘娘恕罪。” “你既知是自己嘴贱,那理当和睿王妃赔罪才是,你说呢?”柳贵妃的声音轻柔细语,但却带着满满的压力。 镇国侯夫人虽然不甘心,可柳贵妃面前,她也不敢造次。 这会儿只恨自己,怎么偏偏不巧,撞见了柳贵妃。 饶是皇后每次见了她,都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