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直到那领头的官兵说,再哭就要割掉时候,一下子谁都不敢哭出声音来了。 但仍旧有人说害怕,想回家。 不知道走了多久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,连令月感觉他们是进入了一座大宅子里面。因为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人的声音,还听到有人走路时,头上的配饰发出的细微声音。 “站好了,来把他们眼睛上的布拆掉。”这时候,那领头的粗声粗气的说道。 连令月感到自己眼睛上的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