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延庆,月儿可是我连家的大功臣,是诀儿这辈子的救命恩人啊!”连母抹了把发热的眼眶,说道。 “祖母,父亲,诀儿是我的弟弟,也是相府的嫡子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他有事的,保护弟弟是月儿该做的。 你们都累了一天一夜了,快些回去歇着吧,剩下的,我还想听听华太医说的。”连似月将连母等人都打发了出去,自己留下来照顾连诀。 “华太医,以您之见,宫里谁才有可能用这来自苗疆的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