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无须急在一时,以父亲对萧氏宠爱的程度,我们不可能一举将她扳倒,还需细细筹谋方能步步为营。。” “可是,你实在太冤屈了,你都不生气吗?”大夫人隐含着热泪,心疼地说道。 连似月轻笑,那笑里透着一丝冷意,“生气有何用?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防范她们进一步暗害,如何揪出她们的狐狸尾巴,父亲能谅解她一次两次,断不能谅解三次四次。” 大夫人叹了口气,道,“月儿说的对,眼下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