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啼啼地多好。” “那苏少爷可否帮我一个忙呢?” “你说。”苏容着迷似的看着她,道。 连似月拿出笔墨纸砚,道,“我想送苏少爷一个香包,在荷包上绣一句诗,要绣什么诗,苏少爷来写的,最好是……”连似月顿了顿,脸颊涌现一丝潮红,“情诗。” “情诗?”苏容不疑有他,双眼发光,拿过毛笔沾了墨道,“好好好,我就写一句‘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’。” 连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