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夙梵又是一阵自责。 百里辛怀中抱着外套,身上还披着两件外套,加上走了一段路程,脸上红扑扑的。 他笑了笑,“这不回来了吗,走之前跟你说了去警察署,有宏远在,我还能怎么着不成?” 老管家眼里此刻只有百里辛一人,听到他的话跺了跺脚,“怎么会不怎么着?上次您不就是去了一趟警察署,差点就把命给丢了吗?!” 廖夙梵的胸口痛如刀扎,又是一阵揪心。 百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