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感到恐惧的是,明明自己该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了,可这个时候,却是犹如万虫穿心一般,让他整个面容因为这剧痛,都扭曲了起来。 “啊…..不可能,我…..我…..啊……我的痛觉已毁…..怎么可能……啊……”说话十分艰难的何朋义,不停地吼叫了起来。 “毁?能毁,便能建,这于我来说,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。”罗鸣挥手之间,那何朋义便又感觉到了一阵极度的威压传了过来。 微微摆手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