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天。 苔痕新绿,翠松横斜。 洗去斑驳的纹理,只剩下澄明泓碧,恰似深潭中的水,幽幽寂静。 不知名的山鸟,尾翼长有两尺,霜白如雪,瞳孔如火,正悠闲地站在松枝上,对着雨水,剔着翎毛,很有一种从从容容不知岁月的闲适。 正在此时,只听钟鼓清音,玉磬声落,袅袅香气弥漫过来,绵绵长长,似是烟云铺开,又像是锦绣天成,美轮美奂。 再然后,烟霞云光向两侧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