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飞云抓住金樽,痛饮了一大杯,满脸的倒霉相,道,“你是不知道,最近几天我已经被阁主训斥了不下十次了,莫名其妙就挨训。” “池鱼之殃,池鱼之殃啊。” 飞云摇头摆尾,唉声叹气。 太阳神君稳稳当当坐在云榻上,双眸如火,身后绿荫浓处,隐听鹤唳,对飞云的处境,他只能够表示爱莫能助。 “不过,” 太阳神君笑了笑,衣袂飒飒,有风雷之音,道,“飞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