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下,陈家大院。 正是春暖时节,温风如酒,松柏修竹,郁郁浓荫。 依稀见得,莺啼燕语,蝶影蜂鸣,新翠沾衣。 陈岩坐在窗下,看着前面古松盘曲如盖,挺拔秀出,有淡淡的香气弥漫。 “大有收获啊,” 陈岩收回目光,摩挲着掌中的铜镜,喜笑颜开。 仔细看去,镜横径八寸,鼻纽作麒麟蹲伏之象,绕鼻列四方,龟龙凤虎,依方陈布。 四方外又设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