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用什么东西割的,怎么可以割这么深,程真,你不要命了!” 程真的眼睛里满是失望:“我没有任何反应,骆天,我没有任何感觉,除了伤口有感觉以外,完全没有你所描诉的那种感觉。” “那不重要。”骆天看了看时间,现在是凌晨三点钟:“天亮了,我就带你去医院,这附近的社保站要八点半才开门,你忍一忍,我先替你简单地包扎一下。” “当然重要。”程真说道:“这说明你们的想法是对的,这碎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