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何以堪啊。” 荆老笑道:“我长年修炼气功,还是有些用的,只是……”他迟疑了一下,突然撩起自己的裤腿,上面有一块旧伤疤:“当年子弹取不出来,彻底长在肉里了,这是我为司令挡的一枪,他因此视我为已出,唉,可惜……” 这一说又说到他的伤心事了,骆天叹息一声:“人各有命。” 荆老指着自己的脑袋:“这里也有一颗,还留在我的脑子里呢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要了我的命,我现在没有什么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