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骆天呢,上次替丁诚挨了刀,这次呢,你又替那个叫什么晓雅的挨了一刀,你们俩没事就给人挨刀子,是想吓死我们吗?”周伯斋连连拍胸口。 “以后不会了,其实真的好疼的。”程真说道:“当时我也是一时情急嘛。”她一边说一边打开手上的信,看完了,脸色有些阴郁,又有些隐隐地高兴。 “好了,骆天,公司还有大把的事情等着你,这里有伯父照顾我呢,你先走吧。”程真把信塞进枕头下面,催着骆天离开,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