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县城,程东阳选了一家像样的饭店,又要了一个包间,同时不忘强调:“这可是我私人请的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黄立德有些无语:“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?” 几个人叫了菜,经过刚才的经历,很有一些难兄难弟的味道,程东阳的秘书小沈冲去洗手间,洗了无数次的手,程东阳无奈:“这家伙坐办公室坐得太久了,今天闻到味儿,没吐出来已经很不错了。” 程真其实也很难受,但一直硬撑着,此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