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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一瞥，李将军穿着一身单薄的布衣，外边披了件很宽大的保暖的衣裳，和程云并肩站在她的身后，两人小声说着什么。长曜道人则打着呵欠坐在栏杆上。

程烟不由又举起了相机，将这一幕留下来。

换着角度连续拍了几张照片，她透过取景器看见程云从兜里摸出一条手绳，她立马把相机放下了，竖起了耳朵。

“这个送给你，算是我留给你的礼物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