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我准时回到了火葬场,一进到焚化间,我就看见泉叔正穿着一身白大褂在那里头云淡风轻的啐着酒。 “红光满面的?看来是泡到妞了吧?”泉叔只是扫了我一眼,便是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。 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脑勺,舔着脸皮说:“这不托泉叔你的福嘛,怎么,今天没客人上门吗?”(在我们这里,一般送上来烧的尸体都不能直接说是死人,一方面为家属的情绪着想,一方面则这是场子里流传下来的无名规矩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