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着棺材进了化妆间,在上午的时候,我虽然没进来过化妆间,但却也看到过化妆间那唯一的女人刘姐。 由于我们的火葬场并不是很大,所以里面的部门和员工几乎都是精简中的精简。 狭小的化妆间摆着一张化妆台和椅子,我将棺材推了进去,然后站定在一旁对那个正坐在椅子上调着粉底的女人说道:“刘姐,外头的家属说……” 我话音还没落下,刘姐就已经摆手示意她知道了。 刘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