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崖从德钰庐出来,便一直在消化刘钰所说的话。 时辰已是凌晨启明,白云溪的山道上有些萧索,道旁满是黄冠枯枝,山腰的冷风吹拂着白崖的衣襟。 “冬天了,我这具身体也满了二十四周岁。如果是前世,这种时候我便该在家里,开着暖气,吃着火锅吧!”白崖低下头,看了看身上单薄的武衫。 “重伤之身……却依然寒热不侵,男儿当自强,这便是我练武十年得到的成果。说给前世的我听,只怕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