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技不如人,输了便是输了,老夫岂能再以大压小。何况,他二人的伤势,孙贤侄是功法反噬,我那侄儿却也已蒙小友手下留情,再多纠缠就是我等不是了。” “二叔……”白姓青年轻呼一声,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老者。 他这位二叔年逾八旬,辈分是堂叔,在家族中以护短著称,性格乖戾狡诈。持强凌弱、以大压小这种事情对其而言犹如吃饭喝水般正常,他平时可没见过老者这幅和善慈祥的模样。 老者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