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酒后,大家还是散去。 分手之时,褚良道:“非常遗憾,不能在北城干一番事业。”他本时不太容易表达感情,今天喝了酒,又加上工作职务上大变动,情绪就激动了一些。 侯卫东则冷静得多,握着褚良的手,“到了人大,一样可以为北城作事,北城开发很需要道人大支持,有了人大支持,政府作事更有底气。” 褚良道:“毕竟还是有差别,以前是直接干,现在就是鼓与呼。” 感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