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者一直在给她打电话,弄得她不胜其烦,拒绝了无数次,却仍然要将电话打进来。她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女子,不忍刺伤别人,干脆插了电话,免得再受干扰。 侯卫东看了来电显示,暗道:“郭兰给我打电话,也就间接给我说了这个手机号码。”想到这一节,他心里甜如蜜。 他温柔而轻声地问道“你还在上海吗?” 郭兰道:“我送母亲回沙州,她给父亲上了香。我才从沙州回来,现在就在岭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