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敬意。 第二天到了课堂上,恰好是党校经济学教授开课。昨夜聆听了几位国内经济学家的谈话,今天再听党校教授照本宣科,便觉得索然无味,出于对教授的尊重,他还是坐在了办公室,听着听着,就想起了沙州的企业改制。又想起了与郭兰的最后一眼。 “也不知郭兰如何?”下课以后,侯卫东到读书馆,借了一本《改革,我们正在过大关》,这是吴敬涟在劲年出版的论文集,封面上,吴敬涟头发花白,一只手扶着下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