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背后有人引导对一菲的攻击？”卢阳合上流星笔记本，长长出了口气。

“我也没有证据，只是这样感觉，自从上次《新倩女幽魂》之后，网上不不仅说一菲姐，还有很多说你的……可是网上的水军那么多，谁能查的清楚？”卢雨涵也气愤，可是这种事情除非国家出手，要不然谁也管不住。

从卢雨涵那里，卢阳了解到刘一菲的处境确实很不好，这让他既心疼，又歉疚，只想做一点事情来补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