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变成你想的那个人。” 谷涛的手捆着绷带,经过漫长的煎熬,他终于把自己百分之两百的镜像打过去了,但几乎也没了人样,但他并没有选择接受修复性治疗,反而是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夹板,然后一脸惨样的坐在了那张华丽的长桌上和老头子吃吃喝喝。 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 “我想唱歌。”谷涛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:“当个吟游诗人,背着吉他满地图流浪,十年出一张专辑,然后让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