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意义大不大？”

“嫂子……这个，是亲人用来缅怀的……”

“那好，你告诉我，是死人重要，还是活人重要？”

陶宇航不由看向一颜，一时不解，“嫂子……”

一颜转向陶宇航，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如从前，那双眼睛很执着很干净，她甚至无法想象，那样干净的眼睛里竟然藏着如此大的仇恨，“阿航，在嫂子看来，活人永远都比死人重要，死人已经不会回来了，可是活着的人，还有机会，弥补损失